又到生日。四分之一个世纪里,头发长长短短一直在变,性情脾气也受环境的熏陶改变了许多。大言不惭地说喜欢自己是否就会被贴上自恋的标签呢?可我还是要说:我真的很喜欢以下这么几个时间段的自己,虽然我不知道她在别人眼里是否是另一种模样。
No. 1 大四时的我
也许是因为即将到来的离别,忽然间我对周围一切都满怀珍惜与敬畏。仔细的看那一年留下的照片和文字,不由感叹那时的我是在用怎样一颗欢喜与真诚的心在观察这世界啊。喜欢我留在毕业纪念册上的那句话:童心就是爱,好奇——热爱自然,善良——关爱他人,骄傲——珍爱自己。
No.2 小学二年级时的我
那个最最聪明的黄毛小丫头,跳橡皮筋一跳准输,因为家住的远而找不到一个能总在一起的玩伴。她不在乎,反正有书为伴,另外还是和懂得多一些的大朋友们一起会比较有趣。长大后虽然我的人缘总是特别好朋友总是特别多,但自己一直都觉得奇怪,总感觉内心深处,我其实是一个不合群的人。也许就是因为那时候,已经培养成了我很独立的性格了吧。
No.3 高三时的我
那是多充实的一年啊。每天早晨到佩佩住的楼下,坐在自行车后座等她边等边笃悠悠地背单词;白天一整天就是在复习,心无杂念井井有条不慌不忙;每晚四十分钟自行车慢悠悠的骑回家,边骑边欣赏苏州街景;晚上睡觉时听什么歌取决于函数从排号序的磁带中抽出什么给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人们总觉得高三学生真忙真紧张呢。整整一年的时间,只被要求用来做一件事,那是多么笃定与悠闲啊。
No.4 现在的我
暑假连着两次聚会,都有同学说我比以前漂亮了。我说是啊,三十的女人最漂亮,而我正在努力奔三。两年前开始特别盼望自己快到三十,因为成熟的女人不怕很多事,成熟的女人处变不惊。当真的离这个目标越来越近时,却开始担心眼角的皱纹了。不管怎样,现在的我真的过的不错。所以,我现在应该做的就是:知足,感恩,更快乐地生活,并且,少一点抱怨。
秃鹰,风筝,热气球,飞机,航天飞机……我们的飞天梦想,一点点地被实现。
地球,我们的家园。百万年来,人们一直在这片土地上生息繁衍。古老的印第安人在田间劳作的间隙抬头仰望,看到康多秃鹰翱翔于印第斯山脉,不由得心生向往,唱出了《El Condor Pasa》。
人类何尝不想像鸟儿一样自由飞翔?可大地的引力却将人们牢牢抓住。于是就只能梦想,在梦中有一种人会飞,叫做神。满身异香的飞天携着绵长的飘带在空中舞蹈,她是人们对自己梦想的最美的寄托。
两千多年前墨翟斫木为鹞,这就是风筝了。它是人类最早的飞行器。人们的心愿被系在风筝的薄翼上,努力的飞得更高。
但仅有心灵的放飞是不够的。人们幻想着让什么东西带着他们飞,比如中国的筋斗云,阿拉伯的飞毯,西方传说里女巫的扫把……于是渐渐的,诞生了热气球,诞生了飞机。
一直都觉得飞翔很不容易。大地是一种无奈的束缚,但也是不朽的支撑。希腊神话中的大力神安泰只要脚踏土地,就能从大地母亲那里汲取无尽的力量,而一旦离开大地就将失去生存的能力。相信绝大多数人都和我一样,在陆地上是觉得最安心的,到了海上心理就有些飘荡,到了嘉年华玩那些高空游戏时则是忍不住地尖叫了。我把这总结为“密度定理”:一个人的安心程度,是和他脚下物质的密度成正比的。因为这条定理,我由衷地佩服飞行员们,特别是那些架着小小的战斗机,在山缝间、桥洞下穿梭翻转的特技飞行员们。离开大地,以天空为舞台,需要多大的勇气呢!
但人类不只是这样的勇士。在比雄鹰飞得更高之后,人类的目光又投向了更为浩瀚的宇宙。不过两千年时间,人类的飞行器就由风筝进化到了载人航天飞机。这是怎样的一个奇迹阿。每每想到这,我都会忍不住虔诚地深吸一口气。
今天在公交车上看了神六上天的直播,一路上我闭眼,深呼吸无数次。但比起神六带给我的敬畏,前些天媒体竞相报道的那个身为世界上第三位太空游客的美国大富翁更是让我感兴趣。不知道我这辈子能到达的最高高度是多少呢?如果能有机会,我是否也会有这样的勇气呢?
p.s.高中时看美国流行小说作家丹尼斯的《爱之翼》,对里面那个将飞翔溶于血液的女飞行员无比仰慕。在电视上看到国际特技飞行表演,更是深受震撼,总结出“密度定理”,并写了一篇《飞翔礼赞》,比现在这篇blog要长很多。今天在网上找了很久都没能找到那篇文章,但心中对飞翔的神往与钦佩却又不吐不快,只能重新写过了。
府学千年,新学百年。不知道中国还有哪所学校的校庆可以和苏中一样打出“千年”的招牌。虽不能回母校亲身体验双庆盛典,但回忆却不会因此而搁浅。
苏州中学的历史可以一直追溯到北宋景佑二年范仲淹创办的苏州府学。千年的历史,究竟带给了我们苏中人多少自豪,我数不清。不去列举这些辉煌了。对我而言,重要的是:在苏中,我渡过了非常快乐的高中三年。这三年的生活对我性格的塑造、能力的培养举足轻重,我由衷地感谢苏中。
道山,其实只是一个小小的土墩,但它承载了我最多的欢乐。入校第一天就觊觎山上的柿子,最终因班上一男生用来打柿子的晾衣竹竿被没收而死心。考试前和室友一起上山背政治,声音之大赶跑了一旁的男生,由此两个人独占山头极有成就感。还有山脚下的晨读,傍晚的散步,很是平常,但回忆起来却觉得无比的丰满。仍记得花岗石砖铺成的山道中有一块是个残缺的墓碑,隐约能见“之墓”二字,我每每走到这一个台阶都不忍踏下,于是小心跨过。
两座古朴的红楼是我们的教室,据说构筑起红楼的每一块砖都由当年苏中师生用碧霞春雨池的水细心打磨过。周末若是不回家,我定会把桌椅搬到走廊里,靠着宽宽的方廊柱,在楼前松柏遮出的树荫中自习。面对着一大片绿草坪,有音乐,有闲书,累了还可以到草坪上和男生一起踢会儿球。在这种环境下,学习总是件乐事。
住宿生的晚自习都在图书馆的阅览室里进行。一大群人,每六个一张长桌,面对面坐着。偶尔轻声说几句话,偶尔分发一些零食,偶尔抢一下别人的眼镜只为看清远远走过来的隔壁班女生到底是否漂亮,偶尔也会有讨厌的监查老师在这样的时候走过来敲敲你的桌子。毕业时我在进门吕淑湘老先生的题字“立定脚跟处世,放开眼孔读书”下照了相,却忘了和陪了我三年的书桌合张影,可惜。
才写下三处苏中我最怀念的地方,就已到深夜。那片练习排球的小树林,那个毕业聚餐后有人醉卧的础园,那些打扫包干区时发现的靠近文庙外墙的神秘石碑,那个平日里粗制滥造但到中秋总不忘送上好喝的芋头汤的破旧食堂,都只有留到睡梦里去回忆了。至于我的恩师们,一定要找时间另起一文好好的写写的。能接受他们的教诲是苏中最让我骄傲的一点。
所谓着迷,就是让我专注的一看好几个小时,静默得几乎虔诚。
不写那些让人惊艳的景色,只记下我周边的平凡的美丽。
京杭大运河
毕竟是流经家乡的河。我熟悉河畔的渡亭,河上的拖船,沿河的公路,支流上的石桥,还有那流淌不尽的河水。在一年半前的《夜航船》 一文中我曾说,很想在某一个晴朗的夏夜,坐夜航船,从苏州到杭州,看遍古运河两岸风景,和头上的漫天星光。至今尚未如愿,甚撼。
海或湖
开阔的,有带鱼腥味的微风,波澜不惊的水面。阴天,或者是有斜阳红霞的傍晚。如果是后者,那在荡漾的金色中再添一艘归家的渔船。
城墙
苏州的盘门,细雨中,满墙的爬山虎青翠欲滴。护城河中群鸭戏水,河对岸农妇在菜田里劳作。苏州的城墙,在今天看来,似乎只是一个地区和另一个地区之间人为的分割线,很难想象这里也曾有过秣兵厉马鼓角争鸣的景象。
或是南京的几段未列为景点的破落城墙,沉重,沧桑,一如南京这座古都。酷日炙烤着小草,全然不顾它们从城砖缝隙间钻出已是多么的艰难。
山里的桥
那种白色的,长长的,跨越在山谷之上的桥。我总有这样的错觉:这桥,连接的不仅是空间,还有时间。
焰火
绚烂,不只是一霎那。湮灭在半空中,却又从我心底一再的升起,绽放。
近来一直都没关注新闻,直到晚饭时看见电视机里在预告今晚的跳水决赛,才知道十运会正在进行中。于是为了看田亮,决定饭后一个人留家里,不陪老妈逛街。
谁让我就是喜欢田亮呢。
呵呵,诸位看官,尤其是男看官们别酸酸的说人家长的帅没办法哦。
要不是那一脸阳光的招牌笑容,要不是以前那么多空中漂亮的翻转,就算比基诺·李维斯帅也没有用呢。
不过,我觉得他今天可是比基诺还要帅。不信?看图!
想想他过去那一年,国家队的处罚,香港专业狗仔队的围追堵截,再加那么多广告、写真之类的杂务缠身。这枚金牌,拿得多不容易啊。
说起写真,到觉得是蛮有意思的。别人往往是写真里衣服要穿得比平时少,轮到田亮就相反了。平日镜头里多为泳装,写真集里该衣着光鲜了吧。呵呵,还是多穿一点儿帅。再摆个装酷一点的pose,足以气死元斌啦。
恩,祝愿田亮2008能够回归国家队,再拿块金牌。不过,如果得以低三下四求请认错为代价,那不归队也罢。反正田亮也不需要靠金牌来证明什么了。有这点时间,还不如多拍点帅照帅广告帅电影来让大家赏心悦目呢。